我顺手拉过近旁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慢悠悠地说道:“当然和所有的警察都一样,我站在自己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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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张冷若冰霜的棕色面孔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随即,他坐了下来。陈也跟着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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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桌面上那条用麻将牌组成的龙形桌饰,然后笑了笑说:“这是一张很特别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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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登看着桌子说:“这是阿帕那警探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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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地瞥了陈一眼“木匠兼大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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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点起一支香烟,慢悠悠地答道:“我不会做桌子,不过我提供了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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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登朝着那条黑白相间的龙点了一下头,然后说道:“这是陈的战利品,他在突袭唐人街赌场时收缴来的。想想看,就像查理陈冲进人群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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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谦虚地说:“吉登警探过于抬举我了。”话虽然这么说,可是陈的脸上却是一副欣然接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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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女秘书为我端来了咖啡。我接过咖啡,点头谢过她,我们两个相视一笑。我目送着她腰肢轻摆着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仍然是一副无事可做的样子。夏威夷可能是全美利坚最为涣散的一个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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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向了吉登警探,向他问道:“那么,吉登警探,你站在哪一边呢?”我又补充道“当然不是指你自己的立场,在迈西那桩案子中你站在哪一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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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登警探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可是他的脸上仍然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不过那双眼睛却锐利得像刀锋一样。他平静地说道:“我只是干自己该干的事,收集证据,报告我所看见的事情。至于谁被起诉,这就不是我职权范围以内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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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追问道:“如果是你办这个案子的话,你会对那几个阿拉莫纳男孩提出起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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