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神秘女佣

我说道“证人的记忆力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几何级数的速度递减。不过，从你的证词来看，你对那天晚上遭遇的不幸事件却是越记越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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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角轻轻抽搐了一下，看不出她究竟是想叹气呢，还是想笑笑，结果，她什么都没做“对那天晚上的事，我记得越来越清楚？我想你是指我当天夜里和第二天早上所做的证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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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回答道“在出事后的几个小时之后，吉登警官、福特德警官，还有迈克因托斯警官以及其他几名警官曾向你询问过有关情况。此外，你还和医院的弗希特护士、曼斯医生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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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断了我的话“是的，可这些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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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你和这些警察以及护士说过，你根本无法指认罪犯，因为当时周围太黑了。不过，你又说你可能凭声音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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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她那张科比娃娃似的小嘴孩子气地噘着，似乎想吻我一下似的。可是我敢肯定她心里一定不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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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到了后来，你提供的证词里不仅有了罪犯的外貌，甚至还提到了他们当时的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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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全部都是事实，黑勒先生，我后来又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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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内特吧。”我又喝了一口咖啡，味道十分苦涩“你一开始说过，那些家伙是夏威夷人，而不是中国人、日本人或什么菲律宾人，你还说他们讲夏威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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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抬了一下左肩“他们全都是有色人种，难道这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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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其中只有卡哈哈瓦和阿哈库罗是夏威夷人，另两个是日本人，还有一个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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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从喉咙里发出了讥讽的笑声“那么，你能分辨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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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芝加哥，我们当然能分清日本佬和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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