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不速之客

脸上的刀疤足以证明他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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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话题引入了正轨，问他：“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这里的原因呢，阿帕那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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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静地说：“请叫我阿帕那或陈吧。我来这里是为了帮助兄弟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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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直率地告诉他：“就叫我内特好了。不过，陈，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呢？在迈西这件案子里，你究竟站在哪一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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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了眼睛，盯着我说：“那要看是什么样的情况了。对汤米迈西、他的岳母和那两名水手来说，法律是明确的，他们所绑架的那个夏威夷人被他们亲手杀死了。”我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隐约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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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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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一口气说：“是的，一点儿也不简单。现在阴云笼罩着整个夏威夷岛，我们不知道政府是否会因此而剥夺我们的自治权。内特，所有的本地居民都担心我们来之不易的自治权会像肥皂泡一样地破裂。迈西一案的最终结果将会决定这一切而所有这些人与法律的公正和司法的正义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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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就区域自治问题深谈下去，于是就转换了话题“你对另一桩案子——阿拉莫纳案有什么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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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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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查理陈的眼里也有破不了的案吗？我追问道：“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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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慢慢地说着：“因为在我为之服务了三十七年的警队中出现了一些怪事，有的警官居然混淆黑白，结果毁损了警察局的声誉。”他停了一下，又说“就拿迈克因托斯警官来说吧，他仅仅因为那五个男孩卷入了一起交通事件就逮捕了他们，这本身就够荒唐了。他居然还能够‘顺藤摸瓜’地调查出他们就是强奸泰拉的罪犯。为了收集证据，他还亲自开着那几个人的越野车去了犯罪现场，假造了车轮痕迹，还把这当作有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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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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