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则上是’,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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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爱尔兰天主教徒,所以我长了一张爱尔兰的面孔。而我的父亲呢,他是一名叛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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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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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曾祖父曾经回到过维也纳,他亲眼目睹了犹太人相互之间是怎么自相残杀的,而那一切都是因为臆想出来的宗教分歧。我的曾祖父对此痛心疾首,打那儿以后,犹太教就在我们家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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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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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甚至还吃猪肉呢,要不然,我明天做给你看,你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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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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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还不想跳舞吗?要不然,就是林赛先生把你那双可爱的小脚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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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容易,她终于笑了,笑得是那么灿烂、诚恳而自然。她的笑容真是妩媚——一口雪白的牙齿,两个深深的酒涡,深得能放进去一枚小小的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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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短短的一瞬间,就足以让我情不自禁深深地陷入情网了——至少,在海上旅行的这几天中,我肯定是“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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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跳舞,内森,噢,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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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内特吧伊莎贝尔”这时,宝贝,我投降这支曲子已经演奏了一半了,不过,我们还是兴致勃勃地去跳舞了。下一支曲子是爱的谎言,我俩亲昵地依偎在一起,随着抒情的曲调,深情地舞着。接下来的一支曲子,名字叫作只说三个字,我们两个决定去后甲板上透一透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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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紧紧地靠在舷杆上,有一只救生艇挂在我们下面的围杆上。旧金山的大雾早已经远远地不见了,我们头顶的夜空——蓝丝绒般的美丽,上面的点点繁星——钻石般的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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