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旧事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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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生活怎么样？”我问。他站在我身边，没有坐在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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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要好一点，”他说“你知道，我现在是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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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知道，”我说，自从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我就在反思父亲这一角色“祝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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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是交易的条件，”他说，从传者手中接过结着霜花的马提尼，坐在我身边的高脚凳上“泰瑞是雷米诺的遗孀，你知道，就是那个赛机飞行员。他的孩子，很好的孩子，坦尼特与小雷，现在是我的孩子但是泰瑞与我有我们自己的孩子——小保罗，八月份他就两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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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生意兴隆，这么多张嘴需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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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侧颊边浮起一个酒窝“战争图片很抢手，这个国家也许不想卷入战争中，但人们希望在电影里看到它；路克荷德的试飞与航空摄影工作也不错；租赁生意很红火，包括旧金山的业务——在金门海峡博览会上安置了两架水陆飞机，载着成千上万个像你一样呆头呆脑的中西部乡巴佬飞过博览会上空。哦，对了，维哥坠毁了，一场地面事故，我得到了保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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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有蜜月快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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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当然有，但它现在是一架路克荷德奥瑞恩。你一直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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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零售信用卡，调查离婚案，还不时接一些商业间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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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间谍？你去做，还是阻止别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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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微微一笑“对我的顾客来说，我是牧师，保罗，别指望我会背叛神圣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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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钱你才会说别看起来一副受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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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演戏，”我说“当你在好莱坞的时候对于这次小小的商业会谈，你能告诉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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