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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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们不喜欢你们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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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我们一直在他们眼皮底下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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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环视了一下饭馆，饭馆里只零星地坐着几个客人“你认为现在也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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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这样认为，我想我没被跟踪，我们在两天前就关闭了灯塔山操作站但我一直在家里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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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好像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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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孔也许还很年轻，但他的眼睛一瞬间苍老了“我仍在听夜里。白天的频率是三千一百零五千赫，太弱了，我听不到任何信号；但在夜里，在六千二百一十千赫，我仍能听到她她还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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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前倾了一下身体“你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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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先设置的信号如果他们在水上，两长；如果他们在陆地，三长。她一直传送着两长的信号，问问保罗——他也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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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海军还有海岸警卫队，他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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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们知道。我还听到过一个声音，非常微弱，在静电的干扰中sos，sos，khaqq，kha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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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sos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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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aqq——她的呼叫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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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那里———在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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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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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兹推门走进饭馆，看到我们.他大步走了过来“你们谈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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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我说：“你没有告诉我你听到了她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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