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神秘的米勒先生

壁上几乎是空着的，只有一面墙上挂着一幅阿美的油画，穿着飞行夹克，手叉在腰上，微风吹起她颈上的方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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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已猜到了我是玛戈，”她嘁嘁喳喳地说，唇边笑靥如花，然而她的眼睛里却纵横着血丝“我觉得我早就认识你ae告诉了我许多关于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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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接见我，”我说“你确信你的雇主不会责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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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雇主是a.e，”她说，下颏骄傲地仰起“至于普图南先生，他现在正待在旧金山海岸警卫队队部中，同米勒先生在一起，不到明天下午是回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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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臂挽起我，带我踏着起居室的东方地毯穿过拱门进入餐厅，又通过一条走廊，来到一间小屋前。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是香皂而不是香水，我敢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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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尼尔说你正在调查这件事，”她说，放开了我的手“我知道这是ae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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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原谅，”我说“你的举止仿佛她常常提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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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常常，但她每一次提起你，都充满了爱意。”她在关闭的门前停下来“让我们进里面谈吧——这是ae的书房，我想她会喜欢我们在她的书房里谈论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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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在她后面走进书房，俭朴的书房一角摆着一张陈旧的、看起来很舒服的沙发，后面的墙上挂满了相片：飞行留念与签名的影星照片，虽不如保罗门兹的办公室那样极端，却也毫不逊色。双层玻璃窗外是天井和精心修整过的花园，窗户敞开着，干冷的晚风吹进来，驱走室内的溽热。一张牌戏桌上摆着一台打字机，这是典型的不拘习俗的艾米莉埃尔哈特“办公室”风格，书籍、打字纸与黄色的便笺簿散乱地堆放在桌上。一张稍正规些的书桌，顶盖可卷缩的那种，占据了另一面墙壁，旁边有奖品陈列柜。立式书柜，两只卷柜，还有一张安乐椅占据了书房其余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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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起来也像是普图南先生的书房。”我一边说，一边在沙发上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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