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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些脱离你的轨道了,是不是,黑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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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我离开芝加哥,”我从容地说“总有人这么说。你认为我应该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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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不易察觉地耸耸肩“在家乡总是有优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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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门厅内的电话铃响了起来,普图南嚷着说:“我去接。乔!只管弄你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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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与我互相注视着,我也给他一个同样不置可否的微笑,普图南走去接电话了。我们都没有说话,都在侧耳倾听——此外我们别无选择。那是一个长途电话,普图南提高了嗓音,语调比平时更令人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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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碧苏卡,”他说“我知道你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煎熬,谁还能比我知道得更清楚?是是的,我知道,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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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米勒:“你知道他在同谁讲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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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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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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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在思忖着是否应该回答我的问题,然后他说:“弗莱德努南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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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苏卡,”普图南仍在说“我有一个预感,他们此刻正待在某个珊瑚岛上,等着船来接他们回家——弗莱德正坐在一块岩石上,用他们随身携带的鱼具钓他们的晚餐。那儿有的是漂流木,可以生火,而且碧,请你碧看在上帝的份上,碧!看,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死,很快犹会回到我们中间,他们还活着,会被找到的仰起头来,碧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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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的笑容消失了,脸上有一抹厌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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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图南昂首挺胸地走回来,耸耸肩,说:“她摔了我的电话!那个女人犯什么神经?她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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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我一直在谈的。”米勒断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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