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初步调查

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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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发现我不是在痛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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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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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不像是一名机械师常来的地方，如果你不介意我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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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常来，除了一些特殊情况，像周末度假，庆贺。这有最好吃的中国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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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话我有些难过，这儿的广州小吃根本比不上中国城中的食物，但是也许厄尼尔和他的机场同伴们从来没去过中国城。女招待又走过来了，厄尼尔点了一杯啤酒和一盘鸡蛋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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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吉米点过的，”他说“一杯祖姆别尔，在他参加周末聚会的那个夜晚。那夜他泄露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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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是谁？什么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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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摇摇头“也许我应该先喝上一两杯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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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了手，抓住他的小臂“让我们开始吧，厄尼尔，谁是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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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米，吉米曼荷夫，”他说话时井不看我“瘦瘦的孩子，机械师，去年当你在机场时，他也在那里，我不知道你是否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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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开他的手臂，坐回去“我想起来了，你弄了一个新手代替他，我当时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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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是彼得，好男孩，彼得。吉米，嗯他的工作开始滑坡，门兹叫他走人，吉米后来离开了。我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时，他在弗雷斯诺找了一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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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吉米很好，吉米泄露了什么样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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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摇摇头“我从来没告诉过保罗这件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不会告诉保罗的，把我当作你的牧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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