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的偷窥。我感到恶心,并不是为了阿美的性反常——我从来也不是对别人的性生活说三道四的人,我只对我自己的性生活感兴趣——而是想到那样一个特别的女人,我对她怀有深沉感情的女人——有些是肉体上的,有些不是——在感官上对我来说竟是一个陌生者。她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女人,而我再也不会靠近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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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一个同性恋的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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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伏在灌木丛中,思绪在奔腾,我清楚地意识到一件事,唯一的一件事:我不会拍下阿美和她的朋友雷克小姐的照片,如果这就是普图南想要的,让他雇一个廉价的私人侦探去做这件事好了,那个家伙会让他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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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钻出藏身的树丛,蹑手蹑脚地离开廊房,向人行道走去。就在这时,一辆汽车沿着峡谷之泉宅区开过来,车速很慢,车灯关着。我觉得有些奇怪,连忙藏到一棵棕桐树后,注视着那辆车。那是一辆鲜明的红白两色相间的杜森伯格敞蓬车,它在我面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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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出了那辆车,在我们抵达这里的那天,我看着它开出了联合机场;它属于玛特尔门兹,她昨天下午乘火车离开伯班克,到达拉斯探望她母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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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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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特尔门兹就在托卢卡湖区,开着她的杜森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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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灯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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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下车,静静地从车上走下来。她穿着灰色上衣,暗绿色裤子,长长的红发扎了起来,在象牙色的月光下看起来仿佛褪了色;她那没有化过妆的美丽面孔毫无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站在人行道上,盯着她的房子,仿佛她是一个鬼魂,又回到故居来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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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右手拿着什么东西,我看得并不真切,但那有可能是一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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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疾步走到廊房后门,打算用肩膀撞开它,却出人意料地发现它没有锁。我穿过电冰箱在嗡嗡作响的黑暗厨房,将我的斯必德格瑞菲克放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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