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内特!我还从来没有损失过一名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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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着笨拙的土风舞回到我的座位上,将安全带系紧,这时她对我喊着:“我要降落在那条最短的跑道上,这有可能意味着‘垂直’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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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哥飞行在风中,犹如一只摩托艇航行在波涛滚滚的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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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我问“‘垂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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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答我,只是让飞机做了一个垂直方向的测滑,我胃里那些还没有消化掉的午餐(金枪鱼沙拉三明治,苹果巧克力馅饼)几乎也要做一个毁灭性的登陆,然后飞机做了几个猛烈的摆尾减速,仿佛维哥正在向该死的新墨西哥州挥手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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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我喊着“我们失去了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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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它正在减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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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飞机在减速,可是我的脉搏却在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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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道在我们眼前出现了,她仍然操纵着飞机向地面靠近,节流阀开得大大的。我们眼看着就要冲出跑道,她做了一个侧滑,好让飞机不飞过头。我等待着听到维哥的机轮触碰到地面的声音。这时阿美向后拉了一下操纵杆,一股疾风突然之间猛扑过来,迫使维哥后退了二十英尺。然后,就像它突然出现一样,那股疾风突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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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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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像石头一样降落到地面上之前,阿美向前猛推了一下节流阀,风又吹来了,维哥毫无颠簸地着陆了,而节流阀仍然大开着。幸运的是,那条跑道建筑在一道斜坡上,这减缓了飞机前冲的速度,我们倾斜着滑到跑道的尽头,最后,上帝保佑,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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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在古坡大街希尔顿饭店的餐厅里,我问她:“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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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她问,若无其事地切了一小块剪得半熟的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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