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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不是一开始就死了的，”祝慈看他一眼，表示无奈，“你买奴隶的目的，是为了饿死他们吗？肯定是因为伯爵长久不去通道，才导致那些奴隶没有食物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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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明，伯爵死得突然，他还没来得及处理那些奴隶，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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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景靠在门边，双手抱肩，看着里面的两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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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原本的作用是什么，这可都是小男孩诶，难不成，伯爵实际上有那种爱好，那个什么恋……”张永康随意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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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慈往门外走，不自在地回避秦弈景一直盯着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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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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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线索指向，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倒过来的平地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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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被称作天空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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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从第四层花园的入口处开始攀升，泥土平铺，踩上去似乎不会下陷，可能是下面有一层钢板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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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上生长的不是花朵，而是根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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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全都逆向生出，往下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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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慈轻踩了两下绵软的泥地，看向了那块相同的石子路：“伯爵的尸体，就被埋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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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康撸袖，再次打算上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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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亏你们找得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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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抬头，看向了建筑的最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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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脚尖点地，站在边缘，昂首和花园中的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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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选择，是自行了断，还是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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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弈景直接挥手，甩出一根长鞭缠住她的腰，从楼顶拽了下来，掉到花丛之中：“你的口头禅还真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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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慈走上前对着那一团花问道：“你是恶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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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一身尘土，砍断那根长鞭，从地上爬起来，并不回答她的话：“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我就只能亲自送你们去格雷戴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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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不听人说话的……张永康，你快点挖。”祝慈覆手，唤出浮萍拐，摆出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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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回合下来，女仆消散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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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答我，你是不是恶魔，”祝慈踩住她要溜走的身体，“杀都杀不死，要真是恶魔，我难道要把你剁碎了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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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不答，但碍于实在逃脱不掉，僵持了半天，才蹦出几个字：“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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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祝慈刚一松手侧身，女仆消散一半的身体就飞快地钻入另一个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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