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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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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着眉，一脸嫌弃地用纸擦干净之后，把报纸塞到了谢宁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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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看了一眼，转头看着赖莱，眼神中带着探究，赖莱最讨厌的就是谢宁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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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自己有什么秘密，根本就隐瞒不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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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往后退了退，避开了和谢宁之间的接触：“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是让你来看这上面的自己有没有什么别的问题，是不是有人故意留下来的，还有这个墨根本就没有干，有可能这是才刚刚弄的，就和我刚才跟你们说的一样，这肯定是从哪个凶案现场弄过来的，说不定就是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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