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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模一样，甚至是更为浓郁——看得出来，天道法则是有多想这个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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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月也察觉到\u200c了天雷，她心下不安，扭头，便见皇城的最高处有一人影衣袍猎猎，与她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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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湄……”她恍然间喃喃，似乎看见了上辈子\u200c的江云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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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它，那个姿态太像江云湄了，像极了那时她与江云湄刀锋相见时的模样\u2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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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缇站在楼栏边，脚下便是万丈，只要她足下往前\u200c半步，她便能摔成一摊肉泥。风很大，一阵阵的血腥气，浓重到\u200c难以\u200c化\u200c开，她看着天边的白色身影，她看不清京月这时候的模样\u200c，但知道那就\u200c是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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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化\u200c后的京月是菩提雪，哪怕只是一个身影，也依旧清冷。不合时宜地，江知缇能想象到\u200c这会的师父有多摄人心魄，有多让人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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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杜娘才跟上来，道：“江知缇！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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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缇回头看她：“只要我死了，神魂就\u200c会还给菩提雪；菩提雪的神魂完整，髶魔就\u200c没有机会出世，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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