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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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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得见。”江知缇不敢在她面前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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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凝视她：“什么时候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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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痴傻过一段时间。”江知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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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你知道，你从哪里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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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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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之中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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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敛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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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番对话让江知缇胆敢靠近道尊了，她想起前阵子空妄说的话，想了想后，问：“道尊……是天下苍生的道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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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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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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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可有徒弟？”江知缇抬头，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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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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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可以的话，她想要拜道尊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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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世人以及玄门弟子看来何其可笑——胆敢拜道尊为师，到底是不知天高地厚，亦或是年少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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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江知缇早已过了拜入玄门习武修炼的年纪，且无根基可言，更无资质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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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章 得以拜师，初入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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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她是唤过眼前这银丝如瀑的道尊为“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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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在梦里，又或许是在私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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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对于江知缇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没有再多反应，她的神情仍旧波澜不惊，一瞥一回眸，无悲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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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皆可道，道即无穷亦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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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道尊拈指掐诀，从自己身旁引来一缕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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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感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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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缇依言，伸出手掌，看着道尊将那一缕如同魂灵一般的真气引渡到自己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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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野狗体内的青光，这透明状的真气更具人灵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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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手里的真气不断跳跃，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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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万物皆有气，气分纯气劣气，亦分生气死气。气分真假，此真假非彼真假，比若玄门弟子，引入门后，经过洗礼皆存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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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缇：“所以，这是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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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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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弟子入门后，修炼道行如何则看是否悟道。得悟大道，真气悉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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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毕，江知缇手心中的真气幻化作祥云与鹤，即将飞离手掌之际，又幻化作菩提莲，随风摇曳；再由道尊拈指掐诀，指尖稍稍掠过，菩提莲化作游鱼，渐渐消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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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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