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效果使他摆脱了一切自卑感。
“好吧!关于我的遗嘱,天主已经给了我启示。我给两个哥哥每人一千法郎,剩下的归您。”
“这就是父爱呀!”于连终于一个人了,他伤心地反复说道。很快,看守来了。
“拿三个杯子来,”于连孩子般急切地说“我听见走廊里有两个犯人走动,让他们进来。”
“您给我二十法郎,”其中一个对于连说“我就把我的经历细细地讲给您听。那可是精品啊。”
“不会,”他说“我的朋友在这儿,他看着我的二十法郎眼红,我要是说假话,他会拆穿我的。”
他们走后,于连变了一个人。他对自己的一切怒气都消失了。剧烈的痛苦,因胆怯而激化,自德-莱纳夫人走后一直折磨着他,现在一变而为忧郁了。
“但是在一个宫廷上,事关失去或得到一部长职位,我们那些客厅里的正人君子就会去犯罪,和吃饭的需要逼迫这两个苦役犯所犯的罪一模一样”
“好吧!”于连补充说,他心情忧郁,但并不愤怒“尽管贪婪,我的父亲要比所有这些人强。他从未爱过我。我用一种不名誉的死让他丢脸,真太过分了。人们把害怕缺钱、夸大人的邪恶称作贪婪,这种贪婪使他在我可能留给他的三、四百路易的一笔钱里看到了安慰和安全的奇妙理由。礼拜天吃过晚饭,他会把他的金子拿给维里埃那些羡慕他的人看。他的目光会对他们说:以这样的代价,你们当中谁有高兴有一个上断头台的儿子呢?”
学可能是正确的,但是它能让人希望死。漫长的五天就这样过去了。他对玛蒂尔德礼貌而温和,他看得出来,最强烈的嫉妒使她十分恼火。一天晚上,于连认真地考虑自杀。德-莱纳夫人的离去把他投入到深深的不幸之中,精神变得软弱不堪。不论在现实生活中,还是在想象中,什么都不能使他高兴起来。缺少活动使他的健康开始受到损害,性格也变得像一个德国大学生那样脆弱而容易激动。那种用一句有力的粗话赶走萦绕在不幸者头脑中的某些不适当念头的男性高傲,他正在失去。
“德-某某夫人为可怜的狐儿们募捐,对我说某亲王刚刚捐了十个跑易,瞎说。可是我说什么?圣赫勒拿岛上的拿破仑呢!为罗马王发表的文告,纯粹是招摇撞骗。”
“真理在哪儿?在宗教里是的”他说,极其轻蔑地苦苦一笑“在马斯隆们、福利莱们、卡斯塔奈德们的嘴里也许在真正的基督教里?在那里教士并不比使徒们得到更多的酬报。但是圣保罗却得到了发号施令、夸夸其谈和让别人谈论他的快乐”
“然而真正的教士,马西庸,费奈隆马西庸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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