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治下获得一些权势的人。彼拉神甫到隔壁一间客厅里去,于连跟着他。
“什么也藏不住,”于连想“这里和神学院一样!”他写了一篇八到十页的东西,相当夸张,是一种对老外科军医的历史性赞颂,他说是他把自己培养成人。“而这个小本子,”于连心想“一直是锁着的呀!”他上楼回到自己房间,烧了手稿,又回到客厅。那些声名显赫的混蛋已经离去,只剩下那些戴勋章的人了。
德-拉莫尔小姐那一伙人还不少。她和她的朋友们正忙着取笑不幸的德-塔莱尔伯爵。他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犹太人的独子,这犹太人的出名是靠了借给国王们钱向人民开战而获得的财富。他刚去世,留给儿子每月十万埃居的收入和一个姓氏,唉,一个太著名的姓氏。这种特殊的地位需要一个人具有单纯的性格和坚强的意志力。
德-凯吕斯先主声称有人给了他向德-拉莫尔小姐求婚的意愿(德-克鲁瓦泽努瓦侯爵会成为有十万利弗尔年金的公爵,也在追求她。)
这可怜的德-塔莱尔伯爵最缺乏的,可能就是意愿的能力。就他的性格的这一面来说,他无槐于当国王。他不断地向所有的人讨主意,也就没有勇气始终听从任何一种意见了。
“这样的天气,在门口等您的是您那些阿拉伯马吗?”诺贝尔问他。
诺贝尔的想法使伯爵想到,像他这样的人理应爱马,他不应该让他的马被雨淋着。他走了,那些先生们片刻之后也走了,还一边取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