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她的贞操也许能找到力量对付他。然而她害怕永远地失去他,于是激情就让她昏了头,她竟又抓住了于连无意中放在椅背上的手。这下可惊醒了这个野心勃勃的年轻人:他真希望所有那些如此傲慢的贵族都来作证。吃饭时,他同孩子们坐在桌子末端,他们微笑着望着他,可那是怎样一种恩主的微笑啊。“这女人再不能轻视我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心中暗想“我应该对她的美貌有所感觉,我有义务成为她的情夫。”这样的念头,若是在他那朋友的天真的表白之前,他是不会有的。
德-莱纳夫人偏偏总把他想成那个年轻的工人,羞得眼白都红了,站在门口不敢按铃,觉得那最有魅力。
唉!这就是一种过度的文明造成的不幸!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只要受过些教育,其心灵便与顺乎自然相距千里,而没有顺乎自然,爱情就常常不过是一种最令人厌烦的责任罢了。
于连再次把手从德-菜纳夫人的手中抽出来,然后又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将近午夜,回客厅的时候,德-莱纳夫人低声对他说:
于连叹了口气,答道:
这两个人的后半夜完全不同。德-莱纳夫人兴奋,因最高尚的精神享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