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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就算不知道，但蒋勇这种人，场上什么情形看几眼就能摸清。

只能说打工人身不由己。

如今当老子的来赔礼道歉，靠儿子关系进公司的刘飞，手里的这份工作应该是做到头了。

今辞盛汤的动作一顿，“他……是我一个不太熟的朋友。”

今辞不自然地搅了两下汤杓。

今辞没想过纪珣会帮他出头。

是他“失了分寸”的补偿吗？

那天晚上他虽是下面那个……但他没觉得吃亏。

他旁边的助理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好奇，问道：“蒋总，这位今辞少爷和那位纪总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纪氏和今氏一直都没什么交集，怎么会给一个才找回来的乡下少爷出头。”

助理点头，他整天跟着蒋勇参加各种商业聚会，在聚会上难免说起商业之外的事。

听说找了好些道士，经过几番测算，最后给出的解决办法是让家里阳气最旺的孙辈结婚，让喜气衝散那鬼魅之气。

助理不太明白地说：“这和那位今辞少爷有什么关系？”

“女的没用……”助理惊诧，“要男的？！”

助理琢磨番后露出恍然的表情，但更不解了，“不是说这纪总和家里关系势如水火，怎么就愿意娶男人给老太太衝喜了？”

“那这位今辞少爷现在是什么意思？”助理道，“是不会迁怒公司，但不会对大少高抬贵手？”

这事儿一开始蒋勇都是懵的，这次和纪氏的合作，前期准备时一切都好，结果眼看板上钉钉的合作，却忽然被纪氏叫停。

至于叫停原因，据纪珣身边的王特助的原话说：连家里伤眼的东西都管不好，很怀疑他蒋勇对外的工作能力。

等知道蒋波骚扰今辞，竟还给人下药后，蒋波直觉这就是纪珣叫停项目的原因。

蒋氏公司体量不算多大，这次和纪氏这样的大公司的合作，是他好不容易才谋求来的。只要这次合作成功，他就可以带着蒋氏迈高一大截。

蒋勇原本的打算是要押着蒋波来今辞面前道歉，但因为“伤眼”，他就不敢押蒋波过来，只能自己带着助理跑这一趟。

不过那句“冤家债主”也表明今辞不会对蒋波善罢甘休。

蒋勇在心里一叹，想着蒋波的那些糟心事儿，知道这个儿子经此一回，是彻底废了。

助理应下。

今辞回到家时已经快十一点。

看到今辞，今母拍拍今恺，今恺立即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