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锋利又桀骜恣肆。
“我喜欢谁,又不需要我家的认可。”
他边走路边理袖子,问:“裴朔旬去哪了?”
“没有联姻,这么大的喜事。”上官樱笑得愉快,“他当然是迫不及待,要去告诉你老婆啦。”
*
昏暗的室内,蛋糕上的蜡烛轻轻晃了一下。
“陈洵,你也要和我许一样的愿望。”时穗闭着眼,说道,“你和我一起,祝许朝暮身体健康无病无灾!”
祝福情敌吗?
喜欢的女孩让他祝福情敌!
裴朔旬盯着她的脸,白皙的脸颊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温暖,许愿的时候,嘴角微微向上弯起,看起来十分甜蜜。
她怎么能对他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不对,不关穗穗的事,是许朝暮恶毒。
裴朔旬强迫自己冷静,企图平淡嫉妒之心。
却毫无用处。
反而滋长出欲望,疯狂的邪念在心中汹涌。
裴朔旬微微勾唇,眼梢上挑,温和斯文的脸上浮起平日里从未有过的恣肆邪气。
他低头吹灭了蜡烛,单膝折在地毯上。
时穗察觉到光线变暗,睁开眼,与他对视:“陈洵,你已经在心里许愿了吗?”
裴朔旬晦涩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扯开领带,在她茫然的视线中,用领带将她手腕缠住。
“怎么了吗?”时穗脸上满是困惑,“我没受伤,为什么要包扎?”
裴朔旬低头看着她,因为醉酒而泛粉的脸颊,迷离的目光,迟钝的反应,柔软、任人欺负的乖巧模样……
“你没受伤,是我受伤了。”他的眼尾渐渐泛起变态的猩红,哑声问,“穗穗,救救我好吗?”
“我又不是医——”
最后一个字未说出就被一个急促的吻堵住了字眼。
克制住的欲望冲开了阀门,混合着粘稠爱意的木质冷香袭来。
他将她按在沙发上,唇齿微凉,箍住她双手的掌心却滚烫。
带着毁灭一切的、失控的吻落下。
全凭欲望的本能纠缠不清,一片泥泞。
心跳声在寂静中成倍放大。
时穗迟钝的感受到他的侵入和纠缠,迷迷糊糊的睁着眼。
感觉、这样是不对的。
双手被束缚,时穗只能偏头去躲。
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她含糊不清的控诉:“我要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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