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站在远处的祁正阳,看到金贵和苏瑾茹在那里说话,看金贵对苏瑾茹那份热情劲儿,那个笑脸,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之前,他从来不在意苏瑾茹,包括她跟什么人说话,现在,突然发现,怎么有男人对她那么殷勤。
苏瑾茹请了假,走到祁正阳面前。
“走吧!我已经请好假了。”
说着,她自顾往前走去。
“我说呢!怎么就急着要离婚,说不定已经找好了下家了。”
苏瑾茹转头看了祁正阳一眼。
“别自己心里龌龊,所以看谁都是龌龊的。”
祁正阳一边跟在后面走一边道:“我听说队长请假很难批准,怎么就你偏偏那么容易就批准了,原来是老熟人啊!看刚才他冲你笑得那个谄媚的样子。”
苏瑾茹冷哼一声。
“祁正阳,吃醋了?”
祁正阳瞬间炸毛。
“吃醋?我吃你的醋?笑话,你是我巴不得赶快甩脱掉的包袱。”
“没有吃醋,说话阴阳怪气的干嘛?”
“我只是陈述事实,那个金贵,一个队长,没有队长的样子,对一个请假的普通社员点头哈腰,笑得嘴巴都要咧到脖子上了。”
苏瑾茹:“那又怎么样,关你屁事,今天以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我跟什么样的人说什么话,你管不着。”
“我是管不着,但是你还是我两个孩子的妈,你的一言一行,都关乎到孩子。别让别人在背后说,某某某的妈是一个不检点的女人。”
苏瑾茹站定,看着祁正阳。
“祁正阳,说别人之前,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虽然今天,咱们俩离婚了,但是你那个白月光可是有夫之妇,你别惹一身骚,影响到我的两个孩子。”
祁正阳气得脸通红。
这个苏瑾茹,怎么性格变得这么强势了。
他记得前世,离婚之前,她从来都是少言寡语的一个人,说话也温温柔柔,从来不说连讽带刺的话,现在他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他,而且咄咄逼人。
从昨天到现在,他每次跟她交锋,都败下阵来。
她恨他,因为前世,他最终跟她离婚了。
那时候她已经快六十岁,青春不再,她没有机会重新开启新的人生,而他,离婚以后如愿以偿跟他心爱的女人结婚了。
遗憾的是,他们结婚三年,她就生病去世。
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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