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大雁正在徐徐的往北飞行,漫长的冬天已经过去,就连这寒冷的春天都已经过去近半,接下来将是持续6个月的泥浆期,在这段时间里地上的土壤会被大雨和大海之上飘过来的蒸腾的水汽所湿润,这段时期也是推着四轮马车的牧民最为痛恨的翻浆期。
一年多以前,十月党人也是在濒临春天的时候,来到了这里,那个不知名的探险队员将一面党旗插在了可以直接看到百里之外黑雁湖的高山之上,在宣誓着主权的同时,也在冥冥之中暗示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命运。
如今那一面象征着权力的旗帜正被佩佩握在手中,佩佩看着这一面鲜红色旗帜仿佛战士的鲜血淋漓而至的,她已经成功接应到了普沙普尔溃逃的败兵现在经过重新整理之后又有了7万之众。
唯一的问题就是这7万人所需要的后勤补给实在是太大了,光靠维多利亚人的空投根本解决不了日常的消耗。
佩佩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在博物馆的时候甚至会对最贫困的贫民在那里认真的讲解萨尔贡悠久的历史和苏美尔的文物,但是现在她是一个集团军的统帅。
她需要对自己手下上万的将士负责。
因此,佩佩只好将自己的善良扔到垃圾桶里。
烧杀抢掠,一时之间如蝗虫过境一般的托勒密军团席卷了整个仙狐河流域。
这条河两岸的居民在前段时间因为维多利亚的强迁政策,刚刚被北迁至此,就又遇到了宛如土匪的萨尔贡军队。
对于这一片区域的居民来说,他们的解放者还需要好几个礼拜才能到达,幸运的是现在严寒的冬天已经过去,就算被抢走了燃料也能够生存下去。
对于这些山区牧民来说,最心疼的还是世世代代养着的牛羊马犬被人彻底抢走了,那些不愿意交出去牲口的牧民甚至会被当场枪杀,头颅都会被砍下来悬挂在树梢上,以以效劳。
遇难的沿河居民只能放弃自己的家业,携家带口往南面逃跑,希望找到属于自己的应许之地。
唯一需要解决的貌似只有粮食:“仙狐河一带的居民遭到了非常大规模的流匪的抢劫,目前受难的人数已经达到了20余万,光靠几千把扁担运过来的粮食根本不够。”
仇白向上级汇报着自己的驻扎地遭遇的突发情况,仇白在大哈河西岸没有取得战果之后,就将军队往西边安营扎寨阻止维多利亚军队的集中营政策,然而维多利亚的军队还没被彻底驱逐,就收到了来自北方的大片的难民。
根据这些难民的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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