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借用了他的钱做启动资金,凭什么就要一辈子给他当牛做马?你知道我们是多么艰难才挣得钱?"
李昊不解的问:"兄弟,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儿太独了?我承认许大茂确实是强压着你们跟他合伙,但是人家要百分之十也不算太多吧?
东北的很多企业如今已经快要到发不起工资的地步了,有的是敢于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拼命的,做这门生意的又不是你们一家。
怎么?你这意思是钱只有你挣,别人负责出资的挣够本了,就得麻溜的滚蛋?"
"呵呵,他可以不滚啊,只要他不怕死。兄弟,你在京城确实是牛逼,能一句话把我们整个逮进来。
但是你到了口岸,你信不信,就你这种的,我想捏死你比蚂蚁还简单。"
宁伟不服了:"呦呵?口岸就是你们说了算呗?要不要吹这么大啊?"
"那就是咱家的一亩三分地,你不信邪,大可以试试。"
宁伟还想说些什么,李昊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也只能悻悻的闭嘴。
"老弟,还是那句话,挣钱就好好挣钱,为了个禽兽不值得。即便你们认为自己确实是受到了侮辱,我可以私人拿货补偿给你们,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行不行?"
"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啊?关你什么事了?长了个欠拍欠收拾的脸,你还觉得你是个人物了?
实话告诉你,自从许大茂开始另外找人跑这趟线儿开始,我们之间就注定要倒下一方才算数。"
李昊有些头疼,这年头多的是这种生性货,在他们脑子里,压根就没有什么法律的概念,只有我把你练服了,或是你把我练服了,要不然这事儿就没完。
至于原因,甚至都不需要原因。
就因为你走路时多看了我一眼,或是我觉得你太嚣张了,就这么简单。
甚至生意都可以不做了,钱都可以不挣了,就为了出一口气。
而这口气,却是没来由的就呕上的。
关键这种人才是真正有胆子深入毛熊去做生意的,他们豪爽,热血,敢干,敢在危险边缘游走。
剩下的那些,他们连下火车都不敢,做生意都是一手拿着羊角锤隔着火车车窗做的。
有人抢货,直接就是一锤子,但是下了车,人家都不用手里拎着众生平等器,几个人一围,把他扒光了他也不敢反抗。
李昊对这几个小年轻有些恨铁不成钢,那么有种和毛子去刚啊?我就是不想你们被帽子叔叔一锅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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