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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夫子就怼了回去,说,‘家仇只论五世,国仇不受世代限制。射箭是求正己身,但人族之仇,就不需要三思而后行了。”
“最后夫子还挑衅了一句说,‘君子之间没什么需要有争论的。如果有,那就一箭射死他。”
说到这里,李修远又是咳嗽了下道:“恩,可能我翻译的不大准确。也可能夫子说的是,‘君子之间没什么需要有争论的。如果有,那你就出来和我比赛射箭啊。看看我能射死你,还是你能被我射死!”
这话一出,满堂俱惊。
李光朱着急跳脚道:“阿西吧,你个卑劣的大夏人,不要在这里曲解我们大韩民族的伟大儒道。”
李修远耸了耸肩没理会这条疯狗。
紧接着,汤学民教授的弹幕就具现而出:“额,虽然按照常理,一个温良恭俭让的儒道至圣先师说的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如果按照正常翻译,夫子说的确实是,‘君子没有什么可与别人争的事情,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射箭比赛了。”
“但,若放在这里,意译的话,小友的翻译似乎没错。”
弹幕飘起之际,一个头戴小冠,身穿深衣长袍,腰束带,脚穿翘头履,双手合抱于袖内的儒者从草庐中走出。
那形象就好像从无数课本中走出一般,周围杀戮的血腥画面都似乎恍然淡去。
李光朱神情狂热得拱手施礼:“恭迎圣人!论道开始,请圣人辩倒这狂儒!”
李修远则搓了搓鼻子,论道早已经开始了。
不过,看这情况,两人是从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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