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猜到了。
他爽朗一笑,说:“不愧是忠勇侯之子,有勇有谋。不错,良妃是我引过去的。我深知良妃在当年的所作所为,手中也有足够的证据,一是让你报仇,二是试一试你,是否有能力与我合作。”
谢璟珩冷哼一声,抬头挑了挑眉毛,说道:“那现在,殿下觉得配得上与您合作?”
郕王从牢狱中站了起来,似乎是毫不在意谢璟珩的讽刺,只见他背着手,趁着月光,又将谢璟珩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当然可以,有了你的助力,本王想查清楚当年的事,易如反掌。”
“难道殿下仅仅是想查清楚当年的事?”
郕王一愣,说话的语调有些升高:“怎么,难道你还想杀了他?”
此言一出,谢璟珩却没有回答,默不作声。
郕王摇了摇头,他说:“虽然如今你有神明相助于你,可乌善手底下有十万大军,他可对陛下忠心耿耿,不是你随便给些吃食,就能收买的。此外,皇帝身边的徐公公,你瞧着他是个太监,可殊不知他手中的那些暗卫,随时都能杀了你我。”
“谢璟珩,本王提醒你,不该想的不要想,以免以卵击石。”
郕王深深地看了谢璟珩一眼。
眼前这个青年,看着放荡不羁,可身上透出来的这股韧劲儿,可跟他当年太像了。
就因为太像,郕王对谢璟珩,才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
皇权与权谋,远远看着就好,不要轻易触碰。
否则,会像自己一样,万劫不复。
郕王闭上眼睛,他似乎又回到了多年之前的淮水,脑海中全是那些死去的兄弟。
“没关系,”谢璟珩冷冷地说,“那就一个一个杀过去,人总会杀完,到头来他孤家寡人一个,我就算逼着,也要逼着他下罪己诏,为谢家翻案。”
「人总会杀完。」
这几个字落在郕王的耳中,他几乎有些不可思议,再睁开眼时,他有些眼神复杂地看着谢璟珩,无奈道:“好吧,我既然同你合作,自然也会帮你。”
说着,郕王将手中的私章递给他,说:“我在漳州还有些军中旧部,若你我能出去,你可任意拆迁。”
漳州?
谢璟珩心中猛然掠过,当时田琦在大殿之上,痛心疾首说出的那些话。
“醒醒吧!漳州两年前就丢了!”
“大漓的兵马呢?”
......
既然如此,谢璟珩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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