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想的,放着这么多好闺女不要,非得去疼一个废物点心!”
“那后来呢?”桑榆问道。
“后来?老两口知道死都还不上这二十万,连夜带着儿子跑了。”张蕙心挑了挑眉,“没人知道他们跑去哪了,反正有人说是被骗去缅甸了,谁知道呢?”
桑榆跟着松了口气,“这可真是苍天有眼了。”
张蕙心笑出声来,“可不是?我大姐说我的外甥女今年上高中,她用我汇回去的钱在中学对面支了个早餐摊,她做饭,我大姐夫收钱,生意还行。
我三姐嫁的那男的不行,婆家嫌我三姐生不出孩子,就让她离了婚,这两年脑子也灵光了些,能帮我大姐操持着家里的事儿。
托你的福,我现在有工作,有钱赚,还能学很多新东西——这样的日子,是我们姐妹几个做梦都不敢想的。”
桑榆拍拍张蕙心的肩膀,“咱们好姐妹,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以前打工的时候,要不是有你帮衬,我都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可不是,多亏了我,才有了今天的你,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张蕙心看着她笑,“我要喝杨枝甘露,大杯的!”
桑榆也与她笑作一团,两人笑着笑着,又忍不住有眼泪流下来。
“我原以为,有父母总要比没有好一些,却没想到有的父母,根本不配称之为父母。”桑榆摇摇头,叹了口气。
“他们只是对于我们姐妹来说不配成为父母而已,”张蕙心嗤笑道,“对于他们的宝贝儿子,他们简直就是再慈爱不过的父母了。”
“可是女孩做错了什么呢?”
桑榆想到夏曦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逃离,又因为同样的原因受到更深的伤害,忍不住怒火翻涌。
“生下来就被丢掉的女婴,养到年岁就被卖给老男人换彩礼的女孩,被拐卖到深山里当作生孩子机器的女人,”她细细数着,“全国各地,每时每刻,不知道有多少类似的事情在发生。”
“何止啊,女生们受的罪哪只这些?”张蕙心补充道,“昨天刚刚冲上热搜的新闻,女大学生被男友PUA抑郁自杀,家人在她死后却给她配了一桩阴婚。多讽刺啊!”
太荒谬了,这个世界。
不知道多少隐秘的角落里,上演着一出又一出将女人剥皮抽筋还要敲骨吸髓的恶事。
大到性别歧视,家庭暴力,张嘴就来的黄摇,防不胜防的悻侵。
小到没有口袋的裙子裤子,见缝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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