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冷声说:“我敬重你是长辈,请你不要太理所应当,我们家不欠你的,也没义务替你们善后,更何况这种事情本就是你们当父母的管教不当,他那么大岁数了,溺爱纵容只会害了他,接受惩罚才会让他长记性。”
李母气的手指都在颤抖,指着人骂:“你、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亏我过往那么疼爱你,你竟然让我儿子去坐牢,还有没有良心!”
秦寒对于这种油盐不进的人已经没有了耐心,扯了扯嘴角回道:“怕不是你们一家没良心!用得着的时候各种讨好,好心给你们建议却狗咬吕洞宾,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赌博这种事,就李程那种被宠坏的人,不坐牢绝不会长记性的。
说难听的,坐牢总比惹出更大的乱子强。
李母气的嘴唇哆嗦,刚开口说了一句:“秦、”
回答她的是一声‘砰’的关门声。
“秦寒!”
李母彻底绷不住了,手脚并用的捶门,“你个小王八蛋,你妈在我面前都客客气气的,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奈何房门纹丝不动,里面的人压根没再出来。
楼梯口的宋满枝目睹了全程,挑了一下眉毛,看秦家是聪明人,倒也放心了许多。
她故意哼着歌声过来,然后慢悠悠的上楼。
李母发泄够了,看楼梯有人上来,嘴里哼着愉悦的曲,那声音对她来说很刺耳。
她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回头,没好气的大喊:“能不能闭嘴!”
宋满枝立马看向她,“你算哪根葱啊?还管起我来了。”
李母先是被对方的气势震住,然后抬下巴回答:“我是秦厂长家的亲戚!”
每次在干部院遇到不认识的邻居询问,她只要说出是秦厂长家的亲戚,每个人都对她和颜悦色,所以她每次都在背后用这一招。
她以为对方也会被威慑到,会和她赔礼道歉。
结果宋满枝直接笑了,视线上下扫量,轻嗤一声说:“真是好笑,哪门子亲戚趁人家父母不在骂人家儿子的,等秦叔叔秦阿姨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们。”
李母听她的语气,似乎认识秦家两口,顿时面色一变。
“你、你别胡说,谁骂人了?你听错了。”
秦寒那个臭小子打小就是个闷葫芦,被欺负也不怎么去和父母告状,她料定对方不会说。
但这让外人听见,闲言碎语传出来,难保秦家两口子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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