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妈去喊个医生来看看。”
“不用,已经好多了。”
说完,李程扭头就走,路过只和秦阿姨点头打了声招呼,秦寒看都没看。
秦寒不像他的名字那么冰冷,气质清冷,身材高大又挺拔,看着比同龄人成熟些。
他抬了抬眼镜,嘴角却轻扯了一下,显然是有几分嘲讽。
李家也是病急乱投医,不打断他的腿让他长记性,想靠娶个媳妇儿管他赌博,一家子都是没脑子的蠢货。
“哎呦,这孩子还因为三年前和秦寒打架那事闹脾气呢。”
李母说完对儿子有些无奈,就试探的和秦寒说:“小寒你比小程大气,要不然咱们就原谅他,你给他率先说一声算了,不然那孩子死脑筋转不过来弯儿,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别耽误你们这么多年的友谊。”
秦寒抬了抬眼镜,淡淡回道:“当初动手的是他,让我给他道歉?只会助长他的威风,您这样才是害了他。”
李母尴尬不已,没想到一向懂礼数的秦寒会拒绝,下意识解释:“是啊,实在是这兔崽子不服管教,我这不是想着你们从小一起长大、”
秦寒的母亲开口打断人:“建芳,孩子们都到成家立业的岁数,小辈的事咱们大人就别插手了。”
李母看好友不高兴了,立马说:“哎,不说了不说了,都怪我这张破嘴。”
因为这个小插曲,对方喝完茶就起身告辞离开。
李母将人送出门,看着人离去的背影,还有些羡慕。
她和好友是一起长大的,家庭背景差不多,嫁的人也差不多,那会儿都是厂里的正式职员。
只不过这么多年里,她和丈夫只混到了小领导的阶级,家庭算小康。
好友却成了采购,帮着给厂里采办东西,这活油水大,再加上她丈夫秦工不停的被提携,他们家日子越过越好。
大概从七八年前就拉开了距离,他们住单位的宿舍房。
秦家却住干部小楼,环境比他们这儿优美,房子也比他们的又大又宽敞。
更可气的是,小时候明明是自家儿子比他们家呆头呆脑的儿子聪慧。
可长大后,反而是他们的儿子变得不像话,跟不三不四的人混,又迷恋上赌博,还不听他们的话。
秦寒不仅上了工农大学,眼下还是农科院的技术员,人人提起都又夸奖又羡慕的存在。
李母叹气,心里越想越不是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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