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现身了,据说他受了重伤,这才落在民间养伤,此次回朝也只上了两次朝,听说他的伤并未好全,这几日又复发了,天子便让他这几日不必上朝,在东宫内休养。
“只是到如今,袭击太子的刺客那是一个字都不愿透露背后之人,全都自尽了,恐怖,这事没那么简单。”
乔松清难得脸色凝重。
“就怕是外来人做的事。”
“言玉,你是说其他的国家?”
“不是说过一段时日临樾国的使臣要来吗?”白樽月原本闭目养神在听他们说这些事,突然冒出这一句话,眼皮却动都没有动一下。
“嘶~”乔松清似乎也是想到了,“听说他们还带了一位公主,意在联姻,只不过他们的意图是上面的那位,还是……”
“且不管他们这次来的意图是什么,临樾国如今国内动荡不安,内战不断,据说临樾国内分为两股势力,一股为太后和外戚的保守派,一股为保皇派,只是这个皇帝年纪尚轻,试图想要摆脱太后掌控,如今又派自己的姐姐来和亲,啧啧,意图不要太明显,只是不知陛下愿不愿意趟这趟浑水了。”乔松清分析着如今的形势。
“临樾国如今内患,自己国事都处置不干净,应该是没胆子派人来刺杀,倒是扶凛国近年来国力越发强大,隐隐有要盖过我们槿国的意思,与他们临国的边境之处频繁爆发摩擦,而且他们的君主野心不小,难保不会将手伸至汴京。”乔松清也在认真分析着。
但是他们商讨了这么久,也没从中分析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到时使团入京,不就见真章了吗?”
马车已经驶出喧闹的街道。
原本侃侃而谈的马车内突然安静下来,安静到只能听见车辙声。
三人都在想着事情,由此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内。
而另一边的叶郁芜早就快步走回书肆内了。
站在门口尽职尽责“招揽”客官的祁竟越见此调侃她,背后是不是有鬼追着了,跑那么快。
叶郁芜这次居然没朝他翻白眼,而是心有余悸道,“可不是比鬼还可怕吗?!”
说完也不待祁竟越作何反应,她走进店内。
听到她说此话,祁竟越当了真,原本的笑容也消失不见,见书肆内的人的目光都不在他身上,他冲不远处的无人的空地招了招手,没一会儿,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出现在他一旁。
无踪在他一旁耳语。
祁竟越才知道原来她回来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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