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部林子渊的经历

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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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很久了，自从我一进入，就无法离开，放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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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我们很不明白你的情形，在木炭里面？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我们如何才能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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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炭里，就是在木炭里，像人在空气当中一样，我只是出不来，我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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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才可以令你出来呢？将木炭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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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要将木炭打碎，打碎了，我会变得在其中的一片碎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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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即使将之打得最碎最碎，你还是在木炭之中？即使是小到要在显微镜下才能看到的微粒，你也可以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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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苦笑：“这对你来说，不是更糟糕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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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不见得更坏，对我来说，大、小，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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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们无法了解，何以“大”、“小”会是一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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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你告诉我，我们应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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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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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才能使他离开木炭，这真是怪异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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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审慎：“会不会你进入了木炭之后，根本就不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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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一定可以的，玉声公进入了一株树之后，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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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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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长时间的沉默：“事情要从头说起，我为何到猫爪坳去的，你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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