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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叹了一声,才又道:“那姓计的一听到我这样说,神情难过地握着手:“林太太,你没有孩子?”他一问,我才想起伯骏来。我忙道:“伯骏呢?伯骏在哪里,快找他来!”这时,我什么也不想,只想将伯骏紧紧地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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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又道:“伯骏在外面和别的小孩子在玩,一个老仆人听得我那样叫,马上奔了出去,去找伯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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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姓计的来到了我的身前:“林太太,我,我是炭帮的帮主。”我呆了一呆,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炭帮,听也没有听到过,那姓计的又道:“你先生来找我,向我提出了一个十分古怪的要求。本来,事情很简单,可是我实在没有法子答应他,他他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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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的神情,愈说愈难过,停了半晌,才又道:“计先生接着,就告诉了我子渊死的情形,那真是太可怕了,我实在不想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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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道:“你可以不必说,林先生当年出事的经过,我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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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望了望我半晌:“这些年来,我对姓计的话,一直不是怎么相信,他说他说子渊是在一座炭窖中烧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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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的,据我所知,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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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默然半晌,才苦涩地道:“活活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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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道:“林老太太,情形和你设想的不一样,他一进炭窖,一生火,火势极猛,一定是立刻就死,所以,他不会有什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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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太太陡地一震,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什么?你说什么?是他进了炭窖之后,才生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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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暗怪自己的口太快,我应该想到,四叔当年可能隐瞒了这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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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含糊地说道:“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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