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记载的事情时,我发现,这种想法,就算是对的,也不过对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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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渊到萧县去,那批珍宝,只是原因之一,因为后来事情发展下去,有更怪诞而不可思议的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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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再来看林玉声当年的日记。那是他和忠王对话之后第二天记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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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宵,一夜未眠,转辗思量,深觉我军前途黯淡,连忠王也预作退计,我该当如何,实令人浩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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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忠王帐,兵士与小队长均在帐外,进帐,忠王将圆筒交子,在铁筒外,裹以黄旗一面。我接过,忠王又郑重付托,说道:“玉声,此事,你知、我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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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帐外十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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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语未毕,忠王已作手势,语言极低:“帐外十七人,我自有裁处,你可不必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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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忠王如此言,心中一凉,已知忠王有灭口之意,但骇然之情,不敢外露,免遭忠王之疑,只是随口答应:“如此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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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王送出帐来,队长已牵马相候,我与队长骑马,十六名士兵,八人一队,列两队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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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和队长闲谈,得知队长张姓,江苏高邮人,沉默寡言,外貌恭顺,但我察知其人阴骘深沉。然此际共同进退,绝未料到会臣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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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军营行出里许,略歇,停息于山脚下一处空地之中,士兵略进干粮,我不觉饥饿,但饮清水。于其时,我问队长:“忠王所委的事,你必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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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预料之外,队长答:“不知,王爷吩咐,只听林六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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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略怔,由此看来,忠王真是诚心托忖,当我是亲信。当时,知遇之感。油然而生。队长也不再问,我道:“到达目的地之后,自当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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