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讲出来,自己问自己,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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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梦呓一样,又说了许多,当然,木炭仍静静的躺在盒中,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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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渊当年动身到“猫爪坳”去,到了目的地之后,发现他要找的那株大树,已经砍伐下来,作为烧炭的原料,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边五和祁三,已经对我说得十分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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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渊最初做了什么,何以他会毫不犹豫跳进炭窖去?看他如此不顾自己的身躯,这种行动,似乎不是单凭他思索得来的信念可以支持,其中一定还另外有着新的遭遇,使他的信念,更加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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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最初他到了目的地之后,曾有什么遭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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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回答我这个问题的,大约只有林子渊本人了!所以,我在一连串无意义的话之后,又对着木炭,连连问了十七八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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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还好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不然,有任何其他人在,都必会将我当作最无可药救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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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时候,天亮了。我叹了一声,合上木盒的盖子,略为收拾一下,也不及通知陶启泉和林伯骏,就离开了汶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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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在机场接我,她一看到了我,就吃了一惊:“你怎么了啦?脸色这样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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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脸色苍白到什么程度,但可想而知,我的脸色绝不会好看。\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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