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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想:“是不是你看到的那个人,像是被困在木炭之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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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耀国的脸胀得更红,连头筋也绽了出来,恶狠狠地道:“是的,我看到了一个人,被困在木炭之内,正想出来,在挣扎着,还在叫着,不过对不起,我没有听到他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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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耀国愈说愈是激动,挥着手。我只好拍着他的肩:“镇定点,你真是工作太疲劳了,我抱歉来增加你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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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耀国苦涩地笑了起来,他显然不愿意再就这件事说下去,他只是道:“你看到了?你是不是要照片?这具x光机,每十秒钟,自动摄影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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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得他这样说,心中陡地一动,忙道:“那么,到如今为止,它已拍了多少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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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耀国向一个仪表看了一看:“已经拍了三十七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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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道:“够了,将这些照片全洗出来,我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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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耀国望了我一眼,走过去,将x光机关掉,又望了我一眼,口唇掀动,欲语又止。我道:“我并不是希望在照片上看到你见过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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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耀国道:“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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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打开一只盒子,取出软片盒来,放在一条输送带上,传了出去,同时按下一个对讲机的掣:“小李,这些照片,立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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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转过头来:“大约十分钟,就可以看到那些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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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之后,就坐了下来,双手捧着头,看来像是极其疲倦。我在踱来踱去,趁有时间,我将木炭取了下来,在取来那块木炭之际,我做了一个极其没有意义的下意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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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那块木炭,凑在耳际,听了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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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自己也不知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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