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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素气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祁老三又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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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三对我的印象,有不少改善:“卫先生,四婶一看到这块木炭,就想起四叔,所以她她的心情不很好!”我闷哼了一声:“祁先生,她生活在过去,你应该明白如今是什么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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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七三叹了一声:“是,我知道,有什么问题,问我好了,我一定尽我所知,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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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好!就是这块木炭!”我一面说,一面用手指着这块炭:“它有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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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老三呆了片刻,坐了下来,我在等他开口,可是他却一直不出声,坐了下来之后,只是用手不住在脸上用力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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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了大约三分钟之后,忍不住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祁老三抬起头来,望着我:“这个问题,我也说不上来,可是这块木炭当时出窖的时候,我在,那一窖出事的时候,我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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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愈听愈糊涂,不知道祁老三在讲些什么,我还想问,祁老三已经道:“两位等一等,我去叫老五来,这件事,他比我更熟悉,他就是在那一窖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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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祁老三已经走了出去。我“哼”地一声:“我们至少可以看到那半边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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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道:“祁老三多次提到‘出事’,不知道那是一次什么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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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老三和老五快来了,是什么事故,很快就可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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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说话才说完,外面已有脚步声传来,同时听得祁老三的声音道:“老五,白大小姐不是外人!卫先生是他的丈夫,也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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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老三的话之后,是一下叹息声,我想这下叹息声,是老五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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