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便宜了这家伙!’老太太道:‘放开他!’我身后那人,不情愿地哼了一声,推得我身不由主,向前跌出好几步,一下子仆倒在地上,当我双手撑着地,准备站起来时,我看到了在我身子后面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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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讲到这里,脸色又转得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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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禁给他这种极度惊怕的神情,影响得紧张了起来,忙道:“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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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青吞了一口口水,发出了“格”地一声:“那个人那个人只有半边脸!”他略停了一停,又尖声叫了起来:“这个人只有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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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叫声之中,充满了恐惧感,可是我却呆了一呆,不知道他这样说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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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只有“半边脸”这是很难令人理解的一种形容方法,所以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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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青又连喘了好几下,才道:“你不明白么?他只有半边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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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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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青自己抓过酒瓶来,对着瓶口喝了一大口酒,用手指着他自己的脸:“他只有半边脸,这个人的脸,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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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了他的话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这个人只有一边脸!一边,不是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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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青显得又是恼怒,又是着急:“谁和你来咬文嚼字!这个人,他的脸,半边一边和常人一样,另一边,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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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起了眉:“对不起,请你静一静,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还不十分明白。这个人,他的一边脸,是和常人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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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青连连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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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道:“这个人的另一边脸,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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