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部快乐家庭何以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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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我非但听到，而且也知道白素有点失常，正是这句话的缘故，因为在这句话之中，白老大提到了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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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接下来白素却说了一句情绪之极的话：“来我真是有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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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想说“这是什么话，你当然有妈妈！令尊再神通广大，也不能生你出来的吧”可是我看到白素在说了这句话之后，一副向往的神情，又带着深刻的哀伤，我便不敢取笑她，她这时的情绪，其实不难了解──她直到这时，才间接地听到她的父亲提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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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素这样一个聪明善感的女性来说，这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十分伤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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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想，才道：“你当然有母亲，只不过由于某些理由，令尊不愿提，而我们这些年来，所作的努力，就是──要揭露这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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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低声道：“帮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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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高了声音：“这是什么话，也和我大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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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都知道，许多年过去了，这处秘密始终没有被揭开，虽然获得的资料渐渐增加，可是在大多数的情形下，得到了一些新的资料，也同时带来了新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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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秘密是终于会揭露的，我和白素，终于有了苗疆之行，并不是为了寻找烈火女而去，而是另外有事，在那次苗疆之行中，发现了女野人红绫，从白素教导红绫的过程之中，引出了许多陈年往事来，各位必然已经料到，红绫是一个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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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绫如何会是这个在秘密中的关键人物？似乎一点关系也扯不上，怎么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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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能是，看下去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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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去？这本书已经只剩几页了，怎么快速交代，也不能“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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