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想办法杀掉…躲掉那些前来清理战场的草原骑兵。”
“如果没有火的话,我只能生吃……”
那滋味确实不好受,但在战场上生死一瞬,将领需要做出决断,也需要起到带头作用。
但真正被逼入绝境了,也只能这样。
“抱歉,那段时间我来晚了。”
“不怪你,是我自己中了计。”
草原人太开放
常宁从未见过这一幅景象,相比较海边为了防台风而建造的低矮小屋来比,京城的亭台楼宇无不高大。
沈梨不由得感慨,这要是搁到现实世界,诸位多少也算一个京爷,妥妥的天龙人。
飞羽军此时打了胜仗,个个都恨不得仰着头,用鼻孔瞧人。
可傅归意在来时就已经向皇帝汇报过,想洗浴一番,再去接风宴,而且要带上沈梨。
不过,傅归意才骑着乌云到了院门口,就看到了一个百无聊赖靠在树杈上的人。
树杈粗壮,到了夏末,白花落尽,会结出一串串的小果子,果子多寓意着多子多福,想来这树应该是上一任主人特意买的树种。
果子酸酸甜甜,果核很大很多,也就表皮一点肉能吃。
傅归意并没有同意,总觉得好不容易长这么大,砍了怪可惜的,而此刻,这树杈却成了某人的休憩之所。
毕竟京城可是下过雪的,比不得炎热的南方,还有蚊子在振翅嗡鸣,吸人血。
这家伙怎么好死不死来京城了,而且还如此堂而皇之,没有人来抓捕。
沈梨心中莫名紧张,几乎一下就躲到了傅归意身后。
然而就在这时,却有某个没有眼力见的家伙开了口,常宁疑惑。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开口。”
以前她可最讨厌自己爸妈说这样的话了,果然人越长越像父母,基因这种东西可怕的很。
阿兰德跳下树杈,就这么看着沈梨,她眯起眼睛,眼里都是暧昧,像一个女子盯着她的情郎。
“谁是你的小狐狸,不要瞎说话,我是人,才不是狐狸!”
想必是打算和大周谈判了。
阿兰德啧啧称奇。
这话说的太嚣张了,傅归意再也忍不了,直接抽出腰间的长剑,剑刃割破脖颈皮肤。
“你再靠近一步试试看,她是我夫人,又不是你夫人,我想叫什么就叫,但是你不行!”
“将军,你要是敢动手你就动。”
阿兰德却不怕,就往前靠了几步,剑刃彻底割开皮肤,鲜血汹涌而出。
傅归意此时收了剑,翻身下马,与此同时快步来到沈梨身边,直接搂着对方的腰,抱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