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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祁连雪必须随礼,在礼薄上签下祁连雪尊贵的大名,亲戚才显得有面子。
甚至他的至亲,上个月他的姐姐,外甥子生下了一个男孩,孩子才一百天,要春喜,千里迢迢的到了金城市,让祁连雪摸摸头。
还好妻子徐兰花是一个明理人,给孩子襁褓里喘了五百元钱,又从衣柜里拿出了祁连雪穿的皮鞋,挂在孩子的头上,谐音就是孩子以后要走祁连雪的路,步步高升。
祁连雪的姐姐祁连花喜极而泣,自己不上学,有这么一个弟弟,牺牲自己也是值得,人吗,就有这么点自尊。
祁连雪的姐姐祁连花回到家,就把那双祁连雪送的皮鞋挂在大门口,逢人就说那是弟弟送给她孙子的,要踏踏实实走祁连雪的路。
然后把五百元的贺礼做了一个镜框子,耀眼的五百元横列在镜框里,点缀在墙上,有这么一个当市长的弟弟也值。
不怕大人物平步青云,就怕小人物咸鱼翻身。
市长祁连雪内心其实非常孤独,他内心也很脆弱,仕途竞争残酷,就像一群恶狼追随一只落单的野牛。
狼的观察力是很敏锐的,知道哪头野牛受伤,成为恶狼捕猎的对象。
市长祁连雪内心的脆弱无法表达出来,同僚总是寻找容易受伤的软肋。
所以祁连雪总会藏起自己,那种郁闷和茫然总是在希望,得到别人的理解和诉说。
但人心之间总有一道鸿沟和距离,无法彼此走近各自的心灵。
市长祁连雪有时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他的房子还没有装修。
只要提这个话题,工程队的人都围上来,那是陷阱,他不想那样做。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近期要装修一下房子,免得和同僚差距太大,有沽名钓誉之嫌疑。
祁连雪最大的享受就是下班,看女儿祁冰莹画画,那是一种享受,可就这点乐趣,也被女儿祁冰莹剥夺了。
爸爸,我要画画。
出去。
祁连雪讨好的说:“我在你不能画吗?”
你在我书房,我没有灵感。
祁冰莹推推搡搡就把他请出书房。
原本祁连雪的书房,为祁冰莹独自占有。
祁连雪微笑着说:“冰莹鸠占鹊巢。”
他摇头吟诵着《诗经·小雅·黄鸠》:“黄鹊威威,禽鸠亮亮。将之浮云,佐其树渊。”
不过他还是偷偷的轻手轻脚,在书房门外,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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