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堵墙里。
徐兰文自以为身份高贵,于是抱怨社会,觉得公司亏待了他,做事无罪恶感。
挂钩脱落伤人就是这种现象。
无悔改之心,感觉整个公司都欠了他,人人跟他过不去。
徐兰文是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公司里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情,他喝了酒,属于酒后上岗,起重天车的挂钩脱落,金属掉进电解槽里,飞溅的电解液伤了人,按公司制度就是开除。
在公司里隐形的权利,除了当事人,没有人见过。
于是徐兰文扣发全年奖金,工资降两级。
也是看老书记面子,还有妹夫祁连雪隐形的权利。
当然徐兰文不觉得是这样,这就是博弈论中人性的荒唐,他只觉得公司管理太苛刻。
“姐,你给妹夫连雪说说,给我调换一个岗位,起重开天车我干不下去了。”徐兰文是满腹牢骚。
徐兰花笑笑,“哥,爸培养我们兄妹三人,没有文化初中毕业,也就是开天车的命,人啊要知足。”
“姐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连雪成为市长了,你才说这样的话。”
“我一年奖金公司给我全扣光了,工资还降了两级,我吃什么?喝啥什么?”
“把心用在工作上,把喝酒的毛病改改。”知子莫若父,徐民意也是,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个好去处。
可惜无能为力,年轻时为了事业,东奔西走,不教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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