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只有抗旱,没有防洪,防汛办形同虚设,就是一个混工资的部门,值班室没有人值班,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
南山一个电话,打给西小河水管处长何旺才:“何处长,西小河水库遇到百年不遇大洪水,每秒钟下泻洪水一千方,相当于黄河的流量,防汛办值班室没有人,冲毁下游渠道与我们无关。”
刘世雨又返回水库大坝泄洪闸口,他用手电照着泄洪沟。
洪水夹杂着折断的树枝从二十米宽的泄洪沟奔泻而下,轰轰隆隆的声音在拍打着水库大坝。
他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猛的洪水。
早晨八点,金城市民窃窃议论,这场暴雨下的好,雨水已渗透到沙丘,找不到一丝洪水痕迹。
那有什么洪水?此时金城市空气湿润,戈壁干涸的土地急需要一场暴雨。
青土湖的沙丘接纳洪水。
青土湖是洪水的母亲,轻轻一拍狂怒的孩子,就安静了,又如同桀骜不驯的烈马碰上猎手,洪水被乖乖驯服。
这场暴雨成为黑山村议论的话题,听说西小河水库泄洪闸泄洪了,可洪水还是流不到青土湖。
市民盼望水库泄洪,以后金城市地下水位就抬高了,沙枣树有救了,不会在防风林带枯死。
好雨啊,可青土湖还是干涸。
休闲的市民骑着自行车,涌向河道,看洪水流向沙丘。
散落在沙丘的洪水,不一会就在太阳暴晒下,留下一些水迹。
在大自然面前洪水又是何等渺小,肆虐的洪水在沙丘中就是一个玩游戏的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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