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二坝村闸板提高三公分
可是二坝村的土质很差,就是闸板提高三公分,二坝村土地也浇不过来。
他有点心虚,这种监守自盗是违反群规的,是水管员大忌讳,但他又不甘心两只羯羊。
俗话说:“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软,”
他看到大坝村,二坝村闸口没人看守闸口,找了一块大石头,丢在大坝村闸口上,自己睡觉去了。
没水了,闫丽霞丈夫吕兆霖正在浇水,多余的二十亩地,是妻子闫丽霞开垦的。
一个农村妇女,驾驶着四轮拖拉机,开垦荒地。
他就是一个赌徒,此时他有点自责,妻子和亲家苟且之事,他装聋作哑。
大坝村那一个村民不想和郭成奎攀亲呢?
萝卜拔了还有一个坑,只要夫妻以后好好过日子,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又如何咽下这口气。
奸情出人命,他把恨意埋在心里,如同火山岩浆藏在地幔里,总有一天掀开薄弱的地壳,火山喷发,具有毁灭性。
水缓慢流入田野。
“没水了,没水了。”这句谣言如同瘟疫传播。
吕兆霖用手电照田地,水在田野里流动,如同垂死的老人,临死前举一下手,艰难缓慢的在田野流动。
此时苗灌水断流了,水流止步于田野,田地如同一块硕大的海绵,把水吸干了。
没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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