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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刘苗雨发言,“老师,是国家给的”。
“不对,是自己挣得”。
学生在教室里争的像一锅粥,乱混混的,相持不下。
金老师你说说:“梅子姐姐的学费是哪里来”?
黑苗雨看到同学相持不下,只能找老师评理。
她犹豫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梅子女士公派学费国家给的,你们只说对了一半,学费自己挣得你们也说对了一半”。
然后她又缓缓的说:“国家是一个空泛的概念,没有什么意义,国家就是像我们这些人组成的一个群体,梅子姐姐公派的学费是黑苗雨,黑豆雨像这样千千万万个爸爸,修隧道的叔叔给国家缴的税。
如果梅子姐姐是公费派遣,那么梅子姐姐的学费是黑苗雨,黑豆雨的爸爸和千万个叔叔们挖隧道挣得。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男童就抽泣,是黑豆雨的哭声,他们原先说黑豆雨的爸爸在隧道干活,隧道塌方是活该,是给黑豆雨挣学费。
今天金老师是第一个说他爸爸,也给梅子阿姨这么大的人物挣学费,是他爸爸用劳动培养了梅子女士,也就是承认了他的爸爸工亡是有价值的。
黑豆雨,黑苗雨两兄妹哭的像泪人,金老师下了讲坛,用卫生纸擦去黑豆雨的泪水······
我们谁能置身事外?乡村老师金小茗突然又想起那部小说《丧钟为谁而鸣》那首小诗:没有谁能像一座孤岛,
在大海里独踞,
每个人都像一块小小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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