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村路上,蔚蓝色的天空一尘不染,路边的沙丘是一样的,沙梁是一样的,沙沟是一样的,沙丘上星星点点长有麻黄、白刺、黄毛头……
“青土湖在哪?哪里是荒漠戈壁?哪有什么湖泊?”金小茗扪心自问。
“史书记载都是虚假的谎言。”她自言自语,司机看金小茗寂寞,于是接过话茬说:“我们小时候曾经把这一望无际的青土湖河滩叫做“大野地”。
看那边是古海洋雅布赖盐池,那个盐池所产的盐,运往西北各地,我曾经在雅布赖盐池跑运输拉过盐。”
司机回答金小茗的自问倒也得体,历史在真实与虚幻之间总是隔着一层薄纱,肉眼凡胎的犀利之光又无法穿透历史隧道时空,光明被云雾阻隔,无法射向大地,一年四季有几天阴雨天也很正常。
“青土湖将要重蹈消失的罗布泊同样的命运。”人对自己生活的地方都有潜意识的担忧,所以她漫无边际说着黑山村的一些零碎边角话题。
“我们是咸吃萝卜——淡操心,黑山村环境恶化也有几百年。”黑山村的遭遇,原本在西河县是一个故事,可西河县人的悲欢并不相同。
黑山村环境恶化,村民背井离乡,或许最初能震慑人心,可对于置身事外的一个西河人,也仅仅是听一个传说故事,所以出租车司机吕正斌把黑山村人背井离乡,当做旅途一个消遣故事来讲。
西河人没有谁能置身事外,祁连山森林、植被被破坏,雪线上升,水源涵养量下降,双桥河流量减少,黑山村又在戈壁荒漠大面积开垦土地,人为加速破坏黑山村生态平衡,改变了双桥河的水源形势,魔术般地把自古形成的“多水草、杨木”的青土湖湖,变得面目全非。
“那是长城,过了一道长城,怎么还有一道长城?”金小茗百思不得其解。
司机随口说:“黑山村的是汉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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