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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怕这场景,突然想起自己的童年。
刚刚上初三,爸爸就在双桥镇一个偏僻的山村煤窑背煤,像极了王虎的动作,一根绳子,一筐煤,一路爬出煤窑……
一次金小茗爸爸晕倒在煤窑,送入医院时,肺部已被黑色的尘埃所渗透,创造生命的随机颗粒,无序的浸入她爸爸的肺,提前叠断有序美丽的蝴蝶翅膀,冷漠的自然力量,无情摧残金小茗爸爸呼吸的肺。
在医学上金小茗爸爸的病是矽肺,不死的癌症,她爸爸在医院里输了几天液体,然后就躺在家里,静静地等待告别人世,她是那样的无助,只留给爸爸尘世两行清泪。
她爸爸匍匐托起她,让自己女儿爬出小村庄,曾经艰难的努力已经忘记,唯有眼前浮现的是爸爸那天曾经打过她。
金晓茗面对失学,是她的老师一次又一次的做她妈妈的思想工作,老师用微薄的工资垫付了她初三一年的所有费用后,妈妈才愿意她留在学校的。
有人得利,必有人受损,金小茗考上西河县一中,就是妹妹金晓玉辍学上不起双桥中学的日子。
她妹妹死活不愿意再去学校,在妈妈一再的逼问下,让金晓玉做保证,以后绝不怨妈妈,妈妈才同意的。
妹妹辍学,金晓茗一度觉得这是天意,是她学习成绩好,就该她上学,妹妹就该退学帮妈妈做家务……
金小茗进入高一,第一个月,月考结束后,她才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那些城里的孩子不逊于她,曾经的优越感一扫而光,剩下内心的只有自卑、怯懦。
后来妹妹打工,换来几张薄薄的散发着酸菜味的纸钞,充实着自己的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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