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一边问身边贴身的保姆
身边的保姆似乎也对二小姐观感不错
她替她辩解
欧嘉薇懵懂的点点头,她知道宫月的身世,也能理解她为什么在这个家待着不舒服
怜爱心大起,想起她今天餐桌笑嘻嘻的那句“小妈妈晚上好”更是觉得二小姐可怜
“二小姐在家的时候是谁在服侍啊?”
“夫人,我之前就服侍二小姐,她搬出家里之后我就服侍了您”保姆斟酌着开口
“那你现在去问问二小姐有什么需要的,别让她一个人在屋子里憋着”
她忖度着“你就说是我让你问的”她看着保姆犹豫的脸
她应了声好就走出了房门去三楼询问
掐着烟打电话,烟灰半晌没人磕,此时已经落了一些在被单上
反正三楼这么多客房待会儿随便找一间睡就是了
“我这不是请示您嘛,我还没卖呐…”任平瑟缩着
很快
“想卖就卖吧,你自己做主,这次给她,下次她再来你再告诉我知道吗?”她抠着床单上的洞
他之所以告诉宫月一声这个人买货完全是因为她是泡泡辖区的妓女,宫月的规矩她老早就知道,所以例行上报一下,看要不要给那女人一个教训
“呵…可喜剧了,也是咱们走运,那个女的是秃头的老相好,是个死毒虫,估计早染上了,咱这叫顺水推舟,等着姐给你找个大块头当打手”
也是有一次她偶尔有一次泡泡贴在她身边跟她聊天偶然间说起,她好像在收钱的时候看到过秃头,这才和那个瘦小的女人联系上
她以后再也不说任平是个公狗了,以后给他到哪儿哪儿挖个粪坑
宫月挂断电话后哼着歌,靠在床包上细想
但刀疤上面有关系,北区至少一年要给市政的大佬拿80,死刀疤就是个傀儡,她想动他也得看他身后人同不同意
她想着排队等着解决的一大箩筐事,想着刀疤身边的大块头,头脑都快燃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