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徒弟拼着挨顿揍还把刘光天伤了,这问你上灶的事儿,你怎么不允他时间呢?”
“就这也算问题?嘿阎解成,你是上学上傻了吧?”
傻柱坐起身子不屑道:
“呵,我差点忘了,你学习也没学出个样子,那厨房的规矩你知道多少?”
“没怎么了解过,嘿傻柱,不如你给我讲讲?”
阎解成眼劲儿足,捧的傻柱舒坦。
“我十三岁拜在丰泽园大厨张鲁山门下做学徒,磕头敬茶一整套,正儿八经行的拜师礼,头三年不上灶,干的都是伺候师傅的活,那马华就是厂里分来的学徒工,空挂个师徒名分,顶多算那什么?”
“算哪什么?”
阎解成捧的恰到好处,傻柱油腻的脑袋舒坦的直晃,甩下不少虱子,阎解成悄悄地坐远了点。
“嗨,照我说到头就是工作上能有点关系,了不起做个切墩帮工,还想上灶?等着吧。”
“嚯,傻柱,这厨房不大,讲究可真不少。”
阎解成戏谑道,傻柱洋洋自得的讲述着他学歪的厨师经,什么厨子不偷,五谷不收,带饭盒更是行正义之事,那是厂里干部吸工人血,他傻柱加班忙碌喝口汤不过分吧?
阎解成不置可否,听傻柱炫耀那些个荤菜的做法不住的咽口水。
傻柱说的唾沫横飞,阎解成眼睛一翻,垂花门进来个推自行车的身影,他眼里只有那油光瓦亮的自行车,“嚯,锰钢凤凰”
顺着视线看去,映入眼帘的竟是,圆头牛眼的刘光天,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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