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于她的父亲和奶奶,已经回了佛山,哪儿哪儿都好,说起哥哥的时候,只说打探的消息不多,好似是他的消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般。
信中还专门提起了此事,分析了这个刻意抹去他消息的人,应该不是宋溓。
若宋溓是为了逼她现身这么做的话,就不会放她的奶奶和父亲回老家去,在结合先前宋溓透露所说,她的哥哥如今在贵人手底下当差,若他如今还在办事,只怕抹去他消息的人,另有权贵。
看了信,青夏的心放了一半,这些日子她总是能听到关于京城的消息,即便不去刻意打探,可那是炙手可热的人家,皇帝褒扬,民间称赞,想不知道他们的消息都难。
但是她没有再刻意的去想那个人。
如今,不得不想了。
平心而论,他确实是个杰出的人,有思想,有抱负,并且他还有这个能力。
他有那样辉煌璀璨的人生,应该替他高兴。
青夏怀孕三个月时,春暖花开,她孕期格外注意,这一胎不算头一胎,却就实打实的就是头一胎,她紧张又期待,寻常养自己,犹如养小孩儿一般。
寻常吃喝都有讲究,自己养自己,反而养出了二两肉,看着圆润一些了。
而这时,她尚不知,她的平淡生活已经多了几双眼睛,时时刻刻盯着她。
一切,都从她头次从扬州寄的信说起。
宋溓的聪明,不仅体现在才学,还有朝政改变上一些敏锐,当初他意识到青夏有预谋的逃离之后,挨个排查了那段时间她所接触过的所有人。
联想到了在牛头村的时候,墨夫人曾说要来看她,以他对默夫人的了解,确实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且短暂相处过的干女儿,有着非比寻常的感情。
既说要来看,中间耽误了那么长时间,又怎说的准她是否来过?
查到万青书院的时候,便有了苗头。
也是这个时候,府中有人说出了当初青夏在牛头村,以及在那山庄里的时候,同林娘子的不一般。
可怪的是,这个消息他刚握在手中,不足一日,就听说那林娘子动了胎气,静卧在榻,不容有扰。
他确信,这其中有事。
他的人在万青书院,在宣城王府,亦在佛山连家村,在她任何可能会联系到的地方。
终于,不负苦心,截到了那一封,自扬州而来的信。
彼时,他随军招安平息战火,信是被他手底下的人复刻出来送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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