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勾了勾耳边的碎发,轻咳了一声,道:“大半夜的你到这儿来,就这么看着?”
说完,咬了下舌头,自觉话中有歧义,忙为自己找补了一句。
“我是说大晚上的你不去休息,一直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宋溓脸上见笑,看着她暗自懊恼的模样,有些发笑,伸手拉过她,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抱进怀中。
他原本也会练武,身子并不柔软,可这么贴上去,明显感觉得到他的身体上带了什么东西,有些坚硬。
青夏伸手去摸,抬头看他。
“你带了软甲?”
宋溓从鼻间“嗯”了一声。
青夏蹙起眉头。
“外头都这么凶险了,你来一趟不容易,到了这个地步,你又何苦跑一趟呢?若有什么急事,让你手底下的人来,不比你暴露强一些?”
宋溓没接话,只觉得她这着急的态度,都是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心里便尤其高兴,他当然没说,来见她之前,先去了趟父亲那里,有许多事情要同父亲通气。
青夏说了两句,看他没什么反应,一时语塞,也沉默下来了。
一时的沉默,倒叫气氛冷场。
“怎么不说了?”宋溓疑声开口?
青夏扯了扯嘴角:“我怕我多嘴惹你不快,你若有什么打算,自然有你的想法,我又何必多问一句呢?”
宋溓哑然失声,只将她抱得更紧,说:“我像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吗?连你的关心都会不快?”
青夏没说话。
又过了会儿,宋溓拉着她坐下,看着她瓷白的小脸,目光渐渐正经下来,说道:“外头要打起来了,成败在此一举,这边可能要稍微放一放了。”
青夏心神一动,面上未显,只是有些担忧。
“你们打起来,难道就不会牵连到这儿吗?”
宋溓:“……有父亲在,若不想边关乱起来,皇家的禁军绝不敢来犯。”
原来如此。
沉默半晌,想到暴君残忍,想到他的抱负理想,由衷的说了句:“祝你顺利。”
宋溓眼眸一亮,拉住她的手,呼吸都重了一些。
“你这是……你……”他有些说不出来,不知道该怎么说。
青夏抿抿唇,转过身去,将放在枕头底下的荷包拿了出来,递给了他,说:“这个香包是给你绣的。”
宋溓更加惊喜,这香包,不是那夜看到她手中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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