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竟能从你嘴里听到两句好话,说罢,又惹了什么事。”
问起这些刘靖帆就头疼,唉声叹气道:“你说我们这些人,婚约是生下来就定好的,要娶的人是丑是美尚不知,我不过寻了个姿色不错的丫鬟在身边养着,这还养出事儿来了。”
说到这里,似是有些憋屈。
宋溓挑挑眉:“只要没闹出人命,倒不是什么大事。”
刘靖帆不说话了,宋溓这下是真讶异了。
“难不成,你这未娶之身,真叫身边的丫鬟有孕了?”
刘靖帆摆摆手:“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就是……那丫头不诚心跟我,总有几分不得劲,偏我爹是个老迂腐,要我将人打发了,你说这能成吗?”
宋溓默而不语。
“这丫鬟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还没享受几回,叫我将人打发了,这是存心叫我难受。”
宋溓眼皮一跳,看着他道:“你那些风流韵事我不感兴趣。”
刘靖帆呵呵笑:“你也太无趣了,但凡同你说这些房中事你总是不当回事,就不怕哪天让你碰上了难收拾的刺槐子?真叫你碰上了,怕你这半点经验也无,少不得要来请教我喽。”
刺槐子?宋溓冷笑一声:“不过一奴婢尔,主子要便是给了福气,还容得旁人兴风作浪不成,别说王爷想收拾你,我听了都无语,堂堂一世子爷,竟叫一婢子捏的死死的。”
刘靖帆只摇头,一脸高深莫测:“有的人,也不是使了手段就能心甘情愿的,你未经人事,说了你也不明白,刺槐子也有刺槐子的好处,偏我受了这刺槐子磨心窝,那些个温柔小意的反而瞧不上。”
这话听的宋溓频频蹙眉,那看他的目光莫不在说:你怕不是得了什么疯病?
于是输出自己的观点。
“女人,自然柔顺为佳,不求她富读诗书,但恭顺总是要的,男人在外建功立业,回了家中若只有那河东狮吼,真是丢尽颜面,威严尽失。”
刘靖帆直挑眉,拿着酒杯敬他:“不想肃之兄竟有如此高见,那我就擒等着看了,将来肃之兄那后院可是否如你所说,一派和谐。”
宋溓勾勾唇角:“那是自然。”
……
青夏不察竟在窗边睡着了过去,冷风吹进来直叫她打了喷嚏醒转过来,呆愣了好一会儿,看外面大雨滂沱,雨丝顺着窗沿飘了进来,忙伸手将窗阖上,估摸着大少爷应当要回了,便拾掇干净,去那掠英居静候听命。
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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